曾剑摆摆手,边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没有关系,胜败兵家常事!哪来永远不倒的金刚罗汉?小竹,你往宽处想,这一口气,大叔替你出!”
彭元瞪着任霜白,阴侧恻的道:
“好小子,果然不简单,一手刀法委实是邪,你可别高兴得太早了,小竹只代表我们试试手,正主儿还没上场呢!”
任霜白冷冷的道:
“我的样子像是高兴么?彭前辈。”
彭元大喝:
“还敢顶驳?”
仟霜白道:
“不用穷吆喝,前辈,你唬不住我。”
怪笑一声,彭元道;
“我不唬你,任霜白,我必然叫你知道我的手段!”
任霜白唇角轻撇:
“光练嘴把式,是显不出手段来的。”
额头青筋凸动,双臂肌肉坟起,彭元一个字一个字的道:
“放肆狂妄的东西,我今天要不宰了你,就算你八字生得巧!”
任霜白-扬脸:
“请。”
一把抽出腰间的板斧,彭元竖斧当胸一-那只是一把极为寻常的斧头,短木柄上纹理粗糙,凸凹不平,斧面的钢质呈乌黑色,无甚光泽,只是斧刃倒还锋利,不过再怎么看,充其量也就只是一柄普通的砍柴斧头罢了。
任霜白的缅刀静止于他手中,刀身的晶莹仿佛已经凝冻,然而那一抹隐隐的血痕却似在蠕动流荡,像随时都会激扬而出。
斧头砍了过来,这-斧挥展的过程既不快速,亦不凌厉,可是任霜白立刻感受到一种蕴藏着诡异变化的威胁与不易揣测的走势;他站立着没有反应,斧头距他的前额尚有三尺,猝往下滑,这下滑的动作,宛如闪电!
刀锋眩亮似石火骤映,“当”声跪晌,已准确至极的把斧头震开,赤芒一溜,艳比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