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围着她“姊姊、姊姊”的叫个不停。
公孙曦见小七小八见异思迁,不跟着她学剑了,心底有着小小的吃味。
晚风吹拂,吹散了地上的硝石渣滓,也吹落了树上剩余的落叶。
枯叶飞舞,一片寂寥。
公孙曦手中竹棍轻轻一扬,棍影纵横,一口气将空中飞舞的落叶全部钉在了木棍上。
裴旻瞧得眼前一亮,这两年不见公孙曦的剑术隐隐有了化境之相,委实难得。
小七小八轰然叫好,又度舍了李持盈,找公孙曦玩去了。
李持盈大有黔驴技穷的感觉,亦不似滋味。
夜幕真的降临,小七小八觉得疲累,有了困意,不在缠着公孙曦,带着几分有气无力的跟着娇陈左右。
公孙幽趁势告辞,李持盈也知留着不妥,跟着告辞了。
娇陈带着小七小八区域休息,由裴旻送着三人出府。
公孙曦、李持盈似乎是天生的对头,谁也看不上谁,不住的斗着嘴。
公孙曦仗着自己是小七小八的“曦姨”,而李持盈却是“姊姊”,仗着口头上的便宜。
李持盈却也不甘示弱,说着自己跟裴旻的平辈,而她却是徒弟,理所当然的低矮她一辈。
两人占着彼此口头便宜,小七小八不在,裴母也不在,原本压制的火药味,好似点燃了一般。
裴旻与公孙幽相视苦笑,皆有无可奈何之感。
两人目光相触,却不由自主的回忆起,那如心灵相通的鸿门剑会,眼中有着些许莫名的东西。
送三人出府,彼此皆在隔壁,也不用多走。
公孙曦、李持盈各自亲哼了一声,暂且战平,各自回府了。
回到卧房,小七小八已经安睡,娇陈在小床边给他们盖好了棉被,见裴旻进来,轻声道:“裴郎可觉得今晚味道特别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