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视为离去,只不过是搬个家,住的远了一些。”
百姓中传来一阵笑声。
裴旻深深吸了口气道:“这天气有些反常,你们在工作的时候也要多多注意,别中暑了。若是病了,也别撑着,小病磨大病,更不值当。我相信,只要愿意干,我洮州百姓应该不至于身无长物,家无余财。要真是如此,也只能说明我这个刺史没有做到位了。”
“诸位……后会有期!”
裴旻对着所有百姓一拜,让裴旻、娇陈、王氏上马车,一行人就此离开了洮州。
百姓也没有散去,而是在后面徐徐跟着。
裴旻再三劝说无果,也只能依之由之。百姓们直至送到了姚州与淳州的交界处,方才各自散去。
裴母掀开车帘,探出头来道:“我儿得百姓如此爱戴,不枉在洮州为官三载,娘亲有子如你,不枉此生。”
裴旻听着裴母的欣慰之言,开怀笑道:“我辈一身所求,不过为名为利。今日可见,孩儿并未走错路,名利与民利,差别不大。两则完全可以相互依存……想要出人头地,未必一定要使用非常手段。与民同利,一样是条出路。或许,难走一些,但是心安理得。”
张九龄叹道:“裴国公此言大善,名利民利,有民自有名,两相得利,才是官员最正确的道路。”
袁履谦道:“一人走,或许难了些。有那么多人陪着,再难走,又能难走到哪里?”
江岳、李翼德、李嗣业、李林甫、裴晨霖也似乎受到了百姓的热忱感染,齐声道:“我等愿意陪国公走下去!”
裴旻豪气干云的一笑道:“有你们支持,就算山长水阔,又是何惧?”
他们一行人于天明时分,抵达了河州。
看着又是一个大太阳,裴旻一如既往,在河州城内包下了一个客栈,让所有人歇息。
睡了一觉,裴旻见袁履谦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