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举一动,岂不都在裴家的掌控中,他们要想下药下毒,我裴旻死都不知怎么死的吧!”
库狄氏眼中一片震恐,实在想不到裴家心思如此之毒。
“哈哈!只是他们以为我裴旻是任人宰割的羔羊?那就大错特错了!”裴旻目光盯着库狄氏,一字一句的道:“陛下已经许诺在下为陇右节度使,只是没有正式下诏。这些天,我在府中拟定陇右军事布防图。裴家内应却利用工作之便,意图在我书房盗取军事布防图,就想问裴家这是想干什么?通敌造反?”
通敌造反!
这四个字,字字千斤!
库狄氏、裴庆远脸色瞬间都变了。
不管裴家目的何在,就算是向朝中重臣家中安排细作这一项罪已经够他吃一壶了。
况且是窃取军事布防图这种事关边境数万将士安危以及十数万百姓安全的军事机密,只要作证了这个事实,裴家不管多冤枉都将遭受灭顶之灾,声誉扫地。
库狄氏知道裴旻此来必有倚仗,只是想不到竟是如此大杀器,长叹一声道:“国公到底意欲何为?”
裴旻看着库狄氏道:“老夫人,可记得当初旻与你说的话?当初我怀疑裴太公的死有蹊跷,只是时隔多年,想要找如山铁证是不太可能了。最后也只是怀疑,现在我却可以确认,昔年太公湖心落水,必有蹊跷,不然裴家本家家主没有任何理由对我如此忌惮。我一直以为,当年本家不念任何情义,重提旧事,是因为我娘的身份。最近我才恍然明白,他们怕的不是我娘。在他们眼里,我娘就是一个低下的歌女,根本不成气候。他们一直将我娘拒在门外,是怕我!裴家主家的嫡子嫡孙,就如当初排斥我爹一样,排斥我不让我回河东老家……”
“好一群伪君子!他们不愿意留下恶名,就充当一个高挂着贞节牌坊的婊子。表面上不将我爹还有我彻底从宗族谱上去名,一副仁至义尽的模样。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