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围。逼得公孙曦能躲则躲,躲不过就当听和尚念经。
心底早已拿定主意,以后要对李彭年、李鹤年退避三舍。
这一路熬到了长安,在路上公孙曦便听闻颜元孙病故,裴旻替友戴孝,此举赢得两位孔圣人的后裔隆重赞许这一事。
虽然分别五年,公孙曦对于裴旻这个第一也是唯一一个打败她的人印象特深,时常想着找回场子。原以为裴旻在洮州,此次入京,没有相见的机会。却不想裴旻竟然就在长安,登时来了精神。
打赢裴旻,可是她做梦都在想的事情。
本想着到了长安能够解脱,却不料李龟年、李彭年、李鹤年三人莫名给当成了小偷,不止偷了钱物还大伤风化的偷取姑娘家的肚兜内裤,还将她们姐妹给牵扯了进去,以为同党。
公孙曦非但没能如愿的会一会长安的武林豪杰名宿,甚至东躲西藏的成为了要犯。
由此种种因由,公孙曦对于李家三兄弟视为瘟神一般,没有半点好印象,能有好话都有鬼了。
公孙幽担心裴旻误会,忙道:“李龟年、李彭年、李鹤年三兄弟在洛阳名望极高,家财丰厚,算得上是谦谦君子,应不至于做出偷窃以及那等下作之事。而且此事也过于蹊跷,我事后悄悄了解过。那对失窃的夫妇在客店里住了近乎十天,没人知道他们带着重金来长安干什么,甚至没人知道他们身怀巨额财富。十天前,李家兄弟三人还在没有动身来长安。他们入住客栈不过半个时辰,又如何做得到准确偷取财物,从容而走?要说他们早早布局,也不会留下这明显的证据。最为关键的是,那对夫妇不见了。闹贼之后,他们就搬离了客栈,失去了所有消息。”
裴旻早已领会公孙幽的心细稳重,颔首道:“那现在你们是什么情况?”
公孙幽苦笑道:“李家兄弟三人人赃俱获,已经给官府擒住。我们跟李家兄弟一起,给疑为同犯。官差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