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过一枚铁针,道:“若你敢玩什么花样,会有人剐了你!”他手腕一抖,铁针飞射,从孙周的脸庞,贴面而过。
孙周吓得一屁股蹲坐在了地上,忙道:“不敢!”
玛尔巴拍了拍手,叫来两个人,让他们护送孙周前去鄯州,当着孙周的面叮嘱他们好好保护,若有半点异常,直接击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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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远在洮州的裴旻还不知鱼儿已经上钩,跟着娇陈腻在一起说着工坊的盈利问题。
娇陈依偎着靠着裴旻的肩膀,邀功似的道:“收益最好的是采石工坊,洮砚、洮水石在长安极为畅销,供不应求。所有采集来的奇石都为制砚工坊、雕石工坊吸收,不用考虑销售不出去。次之是雕石工坊,各种五彩小工艺,在长安极为畅销,制砚工坊,也因那几方天价洮砚,回收了不少银钱。只是依旧需要投进不菲的本金。”
三大工坊都挂着乔峰、阿朱的名号,是一家东家。但为了账面分明,三大工坊都是独立的存在。制砚工坊、雕石工坊要支付费用才能从采石工坊取货。尽管麻烦一点,可安全却提高了许多,便于查账。
“无妨!有投入才有收获!采石工坊投入少回报快,但收益小;雕石工坊投入一般,回报一般,收益却也一般;只有制砚工坊是大投入大收益,回报慢一点,在情理之中。等着吧,制砚工坊的收入,将会补上我们所有的投资,采石工坊、雕石工坊的盈利就是纯赚的利润。还能带动百姓,真是一举多得。”
从洮砚、洮石的前景来看,他这话毫不夸张。
娇陈问道:“长安店面那里还传来消息,说洛阳也有大商意图引人洮水奇石、洮砚。妾身觉得可行,裴郎有什么看法?”
“可行!”
现今的长安、洛阳繁华富丽,有着无限的商机。虽然扬州、益州的发展也极为迅速,但跟长安、洛阳比较起来,依旧逊色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