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追捕,或有效果。但是挨家挨户的搜寻,岂不扰民?为了一个宵小,扰的百姓睡不好觉,太不值当了。我可以断定刺客是外地人,又受着伤,还担心他上天不成?现在整个长安都虎视眈眈,他往哪里跑去。”
范宇闻言不免多看了裴旻两眼,有些肃然起敬,一个上位者等如此在意百姓,实在太难得了。
裴旻提议道:“长史不如从两个地方下手,一是玉真观,一是附近的坊墙。贼人能够不动声色的点起玉真观的大火,定经过长时间的踩点查探,问问道观里的道士,最近可有眼熟的外地人。或许可以知道他的相貌……他逃跑的时候,各坊都在宵禁,唯有攀过坊墙方才能够逃离危险地。坊墙高六尺,他手臂受伤严重,没可能攀过坊墙而不露痕迹的。”
范宇眼睛一亮,忙道:“中丞分析的极有道理,宇这就吩咐下去!”
裴旻自持身份,并未亲自去调查。
他相信有雍州府衙的步步紧逼,再有李隆基的全面搜索,不出三日,刺客必定落网。
他要做的只是等消息,然后亲自出马,将贼人抓进御史台,让他尝试一下御史台台狱的滋味。
果然不出裴旻所料,他提出的两点皆有收获。
玉真观最近大半月,确实有一人频繁出入求道拜神。任何一家道观都不会拒绝虔诚的信徒,所以并不以为意。而辅兴坊的南门坊门,颁政坊、布政坊、延寿坊皆有攀爬过的痕迹,其中延寿坊的南坊门因为年久失修还塌了,引起了武侯的注意。
“这么说,贼人是往南方跑了?”裴旻若有所思。
范宇却道:“是障眼法,我亲自去看了实处。坊墙倒塌的方式不对,真是年久失修受不住一人之力而垮塌应该是小范围的事情,但不远处的坊墙也跟着裂开了缝隙。贼人百密一疏,大黑夜的他看不清,自己露了破绽。他想将我们往人口稀疏的南方引去。”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