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旻不想在玉真观久待,今日之事,他已经做到力所能及之内了。
在勉强掺和,肯定出事。
裴旻身怀两世记忆,深知手中有多大力量,干多大事。他日若大权在握,自不会放过惠范这种胡作非为的蛀虫。现在的他能干的仅是这么多,也以足够,问心无愧。
他走的极快,却听身后有人叫住了他,回过身子却见孙溥气喘吁吁地跑到近前,双手撑着大腿,大口的喘着粗气。
裴旻皱了皱眉,这孙溥的身体也太差了点:才多少路,累成这样。
孙溥深深的吸了口气道:“恩公今日救我于危难,又冒险救我刘伯,大恩大德,铭记在心。恩公不透姓名,孙溥不敢奢求。只是今日一别,未必再有机会相见。此恩此情,或许今生今世也无以为报。我这里有本爷爷流传下来的养生法,倒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如若不弃,还请收下。”他双手递过一张古朴的羊皮卷,羊皮卷上密密麻麻的记载着各种小人,在捣鼓着各种姿势,有点点像后世的健身操,但动作比健身操要复杂的多。其中有一个动作是狗熊一样的蹲着的……
裴旻登时想起了家中的母亲,裴母身体目前还算健朗。但作为一个后世人,深知养生的重要。养生不分年岁,越早越好。若自己的母亲跟如刘神威一般,将近九十高龄,依旧健步如飞,体力胜过壮年,那可是天大的好事,带着几分好奇几分激动的伸手接过,随意看了看,羊皮卷里的小人形态万千,个别动作好似在模仿动物的形态,脑中不由想起历史上华佗的五禽戏来,问道:“这难道是五禽戏?”
孙溥颔首道:“也差不多,是我爷爷根据庄子的熊经鸟申华佗的五禽戏还有陶弘景的导引养生图几种先人流传下来的健体养生法,依照自己多年行医理念综合起来的一套吐纳养生法。也不怕恩公笑话,我是遗腹子。母亲怀我的时候,父亲意外病故,娘受到莫大刺激,导致我七月不到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