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喃喃的自语道。
忽然邵真又呻吟起来,好像是在说些甚么,起初爱凤听不清楚,但声音愈来愈大,爱凤终于能够清楚他所吐的字语:“……嗯……你……为甚么要,要……?我……爱你,我……不,不能……”
声音像断线的珍珠,渐又趋于微细,突然邵真像发疯般的大喊:“哈哈哈!毁灭我吧!沉沦我吧!我不在乎的!我不在乎的!”
爱凤被他突如其来的大喊,吓了一大跳,差点没跳了起来。
邵真旋又安静下来,一动也不动;但已能看见他的胸膛在做着有规律的起伏,显然他的伤势已是好转过来了。
爱凤轻拍着胸脯,受惊地喘了一口气,心中暗笑着道:“差点没把我吓倒,你毁灭沉沦,谁又在乎?干嘛,嚷这么大声的?”
旋即又想着道:“他方才似乎提到一个女人的名字,说甚么爱他又不能,这是怎么一回事?”
正想着,皂衣老者已洗完澡,走进门来。
爱凤连忙说道:“爷爷,方才他吐梦呓。”
皂衣老者似乎是洗过了澡,心绪不再那么阴沉,脸上虽没笑容,至少不像方才死了一样扳的那么难看。
他像是微感惊异,走前问道:“哦?他说了些甚么?”
爱凤把方才邵真说的话,告诉了皂衣老者。
皂衣老者听完,沉吟一下道:“照此推测,显然是为了男女间的感情纠纷。”
说着端详了一下邵真,沉吟道:“他已好多了,依此看来,他最迟明儿便能醒过来,可能要比这更快一点。”
爱凤也望着邵真,好奇的道:“爷爷,从他的受伤情形,我们能不能知道他是如何受伤的?”
俯首沉思了一会,皂衣老者道:“从他严重的内伤看来,那是跌撞而成的,并非为人所击,前天不是有一场暴风雨吗?他可能是看不清路而跌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