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能得到答案。”
苦笑了一下,邵真道:“但我们无可否认的为自己增加了无谓的纷扰。”
话落,随即朗笑一声,邵真拍了一下微显懊恼的大牛,豪声道:“这些不用管他了,既然陀敏寿那么没烧香惹上咱哥俩,咱就彻底把他老巢弄个天翻地覆!”
“嘿嘿,这才是!”嘿嘿一笑,大牛蛮乐的道。
于是,两个放步至门口,门没有锁,显然是那大汉把饭送上便要离开,而没有上锁。
铁门蛮高的,邵真必须微微踮起脚跟,才能探头望出铁窗。
由铁杆间望去,空无一人。
邵真朝大牛招呼道:“咱放心出去。”
启开了门,步出石牢。
但见此地是一个五尺宽长的石房,中央放摆着一座油漆木桌,桌中放置着一盏油灯,还蛮亮的,而且还放着一个酒壶和小酒杯,此外尚有一张木凳,显然就是狱了看守牢房的地方。大牛抓起酒壶,摇了摇,脸上露出欣喜之色,咧嘴道:“嘿,还有不少哪,喝他一喝吧。”
说吧,一仰脖,猛吸着,过完瘾,才递给邵真,邵真一口气把剩余的喝个精光,过瘾的吁了一声,轻声道:“可以于他一干了!”
转了一下眸子,发现左侧有一道石阶,显然是通到上面的。
邵真当先踏上了石阶,大牛也跟着迈上,两个一前一后,亦步亦趋,鱼贯而上来。
这地牢倒还深得很,邵真和大牛至少踩了有二十几层的石级,才走到尽端。
沿级而上尚未完,两人已闻到清新的空气,不觉精神一振。走完石级顿见天R。
此刻天候方入晚,黝黑穹苍,繁星点点,尤其带着秋意的晚风,徐徐拂鼻,好不惬意畅快。
这座地牢显然是独立的,探出头,邵真发现此地是在一座树林中,四顾无人,拉着大牛,两人跃上地面,邵真深深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