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壁。
他咬了一下舌尖,确定不是在梦中;他开始要自己镇定,他不喜欢慌乱,任何情况下都一样,第一个动作便是挣动四肢,他不高兴自己像一只狗一样被拴着,很不高兴!
至少挣动了好几次,他停下这个动作,他发现他的挣动,只使自己的四肢一阵疼痛,钢圈似的锁链连动一下的迹象也没有。
用力的运气,使他微微喘息着……
闭下眼,他在想,这是不是一场艳遇的代价。
他有点想吐,一阵激烈的湿气和更多的秽气一直由他的鼻孔中刺激他的嗅觉;他开始猜忖,这一定是个地牢。
睁开眼,他只看到微弱的火光,而且隐隐闻出是点的松子油;他不能肯定现在是白天还是夜晚,他只知道他现在是在一个令他并不很愉快的地方。
很不甘心,他再次运起丹田之气,企图挣断那狗养的镣铐……
“小伙子,如果你不笨,还是乖点的好。”
一阵含着微晒的挪揄伴着语音传来。
“哦,原来还有同伴,好极了,我是最耐不住寂寞的人,聪明人,告诉我,你是谁?”微微一愣之后,邵真停止挣扎,忍着痛,艰辛的挪动一下身子,尽力把瞳孔放大;他发现在左侧不远处有一个像自己一样被锁着的人,他无法看清他的形貌,能看到有人已是很不容易的了,邵真阅下眼间道。
“我都不想知道你的名字,你问我干吗?又不能使你舒服一点。”
那人笑了一声,接着又道:一我虽然不想和你做朋友,不过看在你也和我一样像个吊葫芦的份上,我愿意很不高兴的告诉你,我叫……哦,我的名字又臭又长,你记不起的,你就他妈的叫我‘大牛’好了!”
“这人真他娘的怪人。”忍着笑,邵真好笑的在心底嘀咕着。
“真的,幸好你并不是很高兴的对我说出你的名字,我也很愿意不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