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话音一落,人已走到门边,邵真转过头说道:“好好休息,二更之时,我会来唤你。”
说罢即步出门外,把房门反扣上。
用力的吁了一口气,但并未此就能消除邵真心头的郁闷,邵真懒散的走着,显得有些无精打采,已经喝够了,架,也打了,虽然打得并不够味,但也总算出出心里的乌气,更何况再过几个时辰便有一场大架可打了,届时即可大大舒出心头的闷气啦。
可是,这段时间如何打发?睡觉?心里太闷,不可能睡得着,那末——噢,当然是找点刺激的玩意了——豪赌,或者是找个漂亮的妓女泡她一泡。
赌,当然是一件富有刺激与极高“娱乐”的性质的事,他想自己很可能是上瘾了,总觉得来到这种地方没赌他一番,像是和自己过不去似的。
女人,天下乌鸦一般黑,哪个男人不愿尝尝销魂蚀骨之乐?当然除了那种心里变态者是生理上有问题的“蜡头男人”,自是另当别论。
邵真记不得自己什么时候开始玩女人,好像是两年前一个满月的夜晚吧,他实在抵受不了心里的压迫,和克制不了生理上的需要。
他否认当初的动机是为了“肉欲”,而是为了要驱迫明敏秀离开自己。
自己既然无法离开她,只好使明敏秀离开自己了。
明敏秀既然深爱着自己,那么自己在她心中定是完美无缺,至少离她的“理想”并不会太远。
无可否认的,大凡女人最憎恶她的男人另寻他欢,只要是“正常”的女人,即使再量大,也要忍受不了的。
邵真的动机与目的,是想借此引起明敏秀对他的反感。
可是没有,明敏秀并未就此离开邵真,依然是那么地不在乎,那么地洒脱。
反而邵真在偷食“禁果”之后,竟食髓知味,染上了江湖人物的风流通病。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