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动枪哟……
哎咳咳咳哎咳咳!
群魔作怪哟,他闹家邦呀……
天下的黎民他遭了殃,上天一看就着了慌;-
时间派下了姜子牙,钓鱼台前他把令发;
你要问他发的是什么令呀?
哎!
他发的呀,他发的,
他发的就是那伏魔的令呀!哎……”
来如风这么一唱,一旁的魏小娟拍手笑道:
“来叔唱的可真像‘叫天宏’的声音,好听极了。”
叫天宏那是在八百里伏牛山区里越调戏班的老板,也是台柱,只要是那儿土生土长的人,全都听过叫天宏的戏。
骑在前面的崔志虎,冷冷的鼻吼一哼,道:
“他娘的,真是得意忘形!”
来如风听的真切,不由淡然一笑,道:
“花银子的大爷,就算是骂两句也是应该的。”
马儿不因主子吃了败仗而有着反常的反应,相反的,却因这么蹄蹄踏踏的缓步而行,使得每一匹健马更昂首甩尾,仪态昂扬,就连拖着崔四虎的那匹马,不时的把那根拖地的长尾,扫在哼哎不停龇牙咧嘴的崔四虎毛脸上。
看起来这真像是畸形马队,因为后面跟的两人,不时的嘻嘻哈哈,有说有笑,前面受伤的人,却又是那么垂头丧气的有如掉了半个魂似的。
二十来里地,一行人老远已望见了两个各长四、五里的山坡,并躺在一条小河边上,就在两个长坡间,有几棵老松树,树下面一间小庙,大概就是双龙坡那间土地庙了。
夕阳真是无限好,可是黄昏转眼已到。
一行人在来如风的吆喝下,就在这土地庙前停了下来。
来如风望望西坡上面,一溜的老松把微弱的阳光全遮挡在坡那边,看来天就要黑下来了。
来如风稳坐马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