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人来白嫖捣乱了。”
冷冷一笑,姓刘的道:“刘某人管怡红院十多年,还没有看到有谁敢来来捋虎须,没有几把刷子,也不敢把怡红院的招牌竖起来。”
一顿之后,姓刘的目注来如风,道:
“朋友,光棍眼里揉不进沙子,你绝不是来寻乐子,你是来找碴搅和的吧?”
来如风嘻嘻一笑,道:
“我操,你这是武大郎垫小板凳炕上爬,怪机伶的嘛!”
姓刘的一瞪眼,嘿嘿一阵冷笑,道:
“就凭你这身骨架,也敢来怡红院撒野,真是瞎了儿的狗眼,不要说这是郝爷的字号,就凭我刘兆通在这宝山城的名号,也叫你连滚带爬的滚出怡红院。”
来郊风不温不火的道:
“真是可惜,郝天刚那个狗操的不在这儿,这对我来说,可是一项无法弥补的损失。”
其实来如风说的一点不假,因为如果郝天刚要是在,他的狮口就会大得多了。
突听刘兆通破口骂道:
“可恶的东西,找上门来骂东家,岂能容你猖狂!来人哪,给我拎出怡红院,摔死这个王八操的!”
突见帘外人影闪动,一冲而进来六七个手持刀棒的大汉,大脚步直欺来如风身前。
来如风忙伸手一摇,道:
“慢慢,我有项规矩,总得先说出来,也免得这场厮杀一到结尾,你刘老兄又怨我不事先说明白了。”
“有屁快放!”姓刘的侧身一旁,一手撩着长衫前摆。
来如风清了一下喉咙,慢条斯理的道:
“事情是这样的,我这个人一向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一旦动上手,其结果只有两条路,一条是要命,一条是要银,有道是要钱不要命,要命就不要钱,两个条件任君选,怎么样,我说的可够清楚,你听的不会胡涂吧?”
刘兆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