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扁和望望小屋下的苗菁菁,道:
“首先你该想得到,那女子一味的找你拼命,可是她为什么不追来?而我们已走过一段距离,她才开门出来激怒你,这又是为什么?只此两项,你小子就该知道那女子的阴谋与诡计了。”
钱凤原想叫金小山去杀了那女子的,这时一听扁和的解说,立刻点头道:
“还是扁大叔说得对,你千万别去。”
金小山道:
“可是那女子骂不绝口,我可是个大男人……”
扁和道:
“何妨把她当歌听?”他望望金小山又笑道:“你会不会唱歌呀?”
金小山道:
“扁大叔,这时候我还唱得出口?”
扁和笑道:
“别忘了,扁大叔可是大夫,我叫你高歌一曲,自然能解除心中的忿怒之气。”
金小山无奈的道:
“我一共只会一首歌呀!”
扁和道:
“只要唱得好听,一歌也能走天下,小子,你唱吧!”
金小山清了清喉咙,立刻敞开大喉管,唱起来:
“初一到十五,十五的月儿亮。
那春风吹——”
这是山西人人会哼唱的绣荷包,金小山没说错,他也只会这么一首歌。
但他也才引吭高歌中走了没五六丈远,小瓦屋门边的苗菁菁已伸出右手戟指金小山尖叫道:
“姓金的,你这个泼皮无赖小子,你不是人生的,你是金沙河里爬出来的王八,你不是有‘阎王梭’吗,为何不敢来了,姑奶奶在这儿等你呀,小屏血娃儿!”
金小山的歌声没接着唱,因为远处小瓦屋下苗菁菁的辱骂声尖吭,听在他的耳朵里令他受不了。
突然间,坐在货架上的扁和冷然沉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