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
“三年的苦练,三年的期待,今天正是一泄胸中仇恨之时,姓张的,你可要来啊!”
对于这种永无法消失的仇恨,除非自认倒楣,但金小山如今怎能承受这种仇恨的啃噬?一次次的杀敌之后,总会令他好生想上一阵,何日才能同“坐山虎”张耀放手一搏?而今终于这一天来临了。
而且来得令他相当的兴奋。
再有半个时辰就是午时了。
金小山已是“泰山石敢当”似的双手掖在两胁而卓立在老松坡下的一块大石头上。
老松坡实际上并非整个山坡长满了老松树,而是在山坡顶上长了一棵千年虬髯盘根古松,松下面还有个人高的土地庙,从老金矿村北上到六盘山的山道,就经过这里。
金小山选择这里,为的是这老松坡上并没有荒林野树,山石徒峭而能一目了然,这种地方,就不怕对方按下什么玩人的暗桩,大可放手一搏!
现在,金小山的心情就如同从前狩猎般的在等候猎物的出现,只不过他这次所等的猎物犹比狮虎凶十分的“坐山虎”张耀,一个他必欲杀之而甘心的仇人。
就在这时候,迎面山凹处的狭山道上,隐约有马蹄奔腾声传来,蹄声有些混杂,显然绝非一匹马。
金小山面露冷笑的望着远处,蹄声愈见明确,显然正朝着老松坡奔驰而来。
金小山双肩前后上下一阵耸动,振奋精神而直视远方,就如同他遇到了一头花斑大豹时候的情形一样的既紧张又兴奋……
终于出现了,但出现的也只有两匹马,而两匹马上坐的人还真令金小山啼笑皆非。
第一匹马上坐着巨大的虬髯大汉,马鞍上挂着两件令金小山愣然的东西,左面一人老藤盾,右边挂了一个四尺长把的大板斧,精芒闪闪的尺宽斧刃,看上去犹似大半个快要下山时候的大月亮。
后面跟着的,却是那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