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老的走了,留下的又是年轻人,倒是怪事情。”
年轻人猴眼一翻,道:
“没什么好奇怪的,再要混不下去,我们几个也要去金沙河淘金了,那总比奔走外乡要好些吧!”
金小山点点头,指着灶上的锅,道:
“蒸的什么?”
“笼里是馍,我再给你装碗包谷稀饭,吃完了热呼呼的上路,可有精神呢!”说着双手掀起笼盖。
金小山一笑,伸手一把抓了四个大白馍,道:
“一共多少银子,我得赶着上路呢!”
年轻人一怔,道:
“你怎的连碗稀饭也不喝?”
金小山已把白馍揣人怀里,有股热气隔着衣衫上身,他却顺手掏出一块碎银,道:
“不用找回零头,我走了!”
望着金小山走去,猴儿相的年轻人跃身跳到门口,对面的一个汉子走出来,道:
“怎么只一个人你也收抬不了!”
年轻的一笑,道:
“这个王八蛋可精得很,连睡觉都搂着木匣子,我离他还有五丈远,他就一惊而醒的吓我一跳,后半夜想办法如何收拾他,却不科迷迷糊糊的天亮了。”
原来这几个人正是从六盘山那面下来的土匪,他们就守在这必经的要道上,等着一伙淘金客上门了。
就在金小山走出不到两里地,一只白鸽“卟噜噜”振翅朝着六盘山方向飞去——
而金小山又哪会知道他的行踪已被人盯上了。
◎◎◎
松树梢上没有动,但松树中却吹刮着风,风声带起阵阵响声,徒增一股阴森寒气,像是从地狱中吹来的阴风——
逢林仰头看,过桥看水深,金小山每遇过荒林他可走的十分小心,他不但看树上,也更不放过地上,无他,因为他是个打猎出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