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子里,金小山又拄了一把斧头,一把镰刀,他斧头伐木,镰刀割茅草,两天光景,一座茅屋就在原地基上搭起来。
金小山盖好茅屋并未赶着接水大叔来住,他腰里插上镰刀手上握着板斧一路又往山中赶去。
金小山心中早想定了,往后同水大叔住在一起,一日三餐是要有的,如今既奉种田又无衡产,唯一求生之途就是山中狩猎,眼前就得要入山,因为茅屋中连简单家具也没有,一应被套更须银子,当然水大叔那身富贵病也得每日吃些油腥东西,总不能同自己一样的啃个杠子头就完事。
这日金小山又在山林中设下七八个陷阱,他就守在这处山峰上观看,直到天将黑的时候,才有只梅花鹿被他捉住,金小山大喜过望的当即连夜把这只重逾六七十斤的梅花鹿扛到了重阳镇上去了。
就在二天中午,金小山已把梅花鹿脱手,一下子卖得二十两银子,因为鹿皮肉不贵,但一对鹿茸却十分值钱,是卖给重阳唯一的一家药铺的。
有银子才能好办事,金小山先购碍一些简单用品,这才兴高采烈的来到那家饭店,却正遇到伙计端了一大盆炖鸡往客房中送。
伙计见金小山走来,早咧嘴笑道:
“客官,你这位大叔真能吃,他一天吃掉两只鸡,三天正好六只,这是第七只,我这就替他端进去呢。”
金小山笑笑道:“能吃就能干,办起事来才圆满,听到我大叔能吃,我打心眼里高兴。”
伙计嘿嘿笑道:
“别高兴了,客官,我还在替你发愁呢。”
金小山道:
“你替我发的什么愁!
伙计道:
两只鸡就是一两银子,七只就是三两五,眼前就快要吃掉你的那头山猪了呢!”
金小山哈哈一笑,道:
“不打紧,这只鸡吃完我们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