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悉,因为对方一直没查到我们隐聚的地方,因而就难以盯梢监视,再则,他们也并不确知自己暴露了藏身处所,又如何会联想到我们将大举杀来?”
牟长山转脸又向靳百器:
“你呢,靳兄,你是否也这么想?”
靳百器低缓的道:
“端木前辈的判断,道理上并没有错,怕只怕临时发生的变化,可能会使我方行踪外泄,而这样的枝节,往往又是不易预料或事出突兀的……”
牟长山忙道:
“譬如说,大慨会出什么纰漏?”
靳百器道:
“可能的变数不少,随便举个例吧,我们行军途中,说不定就遇上‘大龙会’的游骑或巡哨,也说不定他们的同路人发现而据以通报,像这类情况,都是防不胜防的,到底我们是大队行动,要想在完全隐密的态势下运作,实在非常困难。”
牟长山喃喃的道:
“如果我们运气够好,这些意外或许就能一一避过……”
端木英秀嘿嘿笑道:
“这还用得着你说?谁不希望进展顺利,歼敌于无备?可是该顾虑的问题仍然不能掉以轻心,多一分策划,便少一分损失。”
牟长山调侃的道:
“其实‘大龙会’有没有事先得到风声,有没有什么准备,全不算紧要,就像刚才秀老所言,该是怎么个场面,早已是那个场面了……”
端木秀英皮笑肉不动的道:
“莫漏了我后头尚有一句话——争的乃在于提前得晓;长山,我虽然已有一把年纪,却还不到昏聩湖涂的程度,你打谱拿我的矛,攻我的盾,哼哼,矛盾却全在我自己手上哩!”
牟长山正想说什么,前头幽暗处人影急闪,又矮又瘦,生了一双招风耳的马少钧已经掠向前来,未言先喘,脑门子上满是汗水。
端木秀英和颜悦色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