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子里并不怎么宽裕,他们平素里干的又是些动刀动枪,打家劫舍的勾当,阿丁去了别说派不上用场,实际也得不到什么好处,无名无利还加上玩命的事,阿丁再笨也不会去干……”
靳百器颔首道:
“原来是这么个因由;朱老弟,你跟‘幻形七妖’搭上线,约摸就是阿丁引的路?”
朱泼皮讪讪的道:
“人总要找活计,替他们跑跑腿,打打杂,多少能赚几文零花钱……”
靳百器道:
“说到这里,朱老弟,让我们把整个事件归理一下——牟家少爷领人到‘大利钱庄’提兑现银,消息是小福子他们在赵家庄不经意漏进了阿丁耳中,然后由阿丁暗里紧急通报给七妖知道,七妖从而择地下手,是不是这样?”
舐了舐干裂的嘴唇,朱泼皮道:
“大致不差,而那天也赶巧,七妖他们就正好聚到圩子里老何那片破店在喝闷酒,阿丁带去的消息如同及时雨,堪可一解他们目前的穷困潦倒,各位还不晓得,七妖从‘落花荡’窜来这里,实有难言之隐,几个底帐早花净了,再不做上一票,七个人只有去喝风啦……”
靳百器道:
“什么难言之隐?莫不成是被仇家扫庭犁穴,赶出来的?”
朱泼皮干涩的道:
“约模就是这么码事,但详细的前因后果,我可不敢多问,偶而听他们提起,个个咬牙切齿,眼露凶光,一副余恨未消的样子,好不吓人……”
突然,牟长山插进嘴来:
“朱泼皮,有件事,我想想不大对,你好歹得说出个道理!”
对于牟长山,朱泼皮是真怕了,他本能的瑟缩了一下,白着脸道:
“我说的全是实话,大爷,却不知哪一桩你觉得不顺当?”
牟长山重重的道:
“方才你不是讲‘幻形七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