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难行,但总得试试,说不定碰巧了中一记大彩亦未敢断言;另外,靳老弟,那什么卓望祖又是何人?”
靳百器低声道:
“原是‘大龙会’所属‘刑堂’‘先斩手’之一,前些日才投诚过来的。”
端木英秀过:
“这个人可靠么?”
靳百器道:
“没有问题,因缘偶遇,我们还救了他一命,不可能是预先的安排,再说,历经苦难,他与我们福祸相共,进退偕随,期间若要出漏子,早就出了。”
点点头,端木英秀望望天色,道:
“我们得先找个地方歇息一会,养足精神,等入黑之后再摸黑进去!”
靳百器似有所思的道:
“前辈适才提起,说要生擒对方两名重要人物加以拷问,逼其吐实,不知为什么要擒其两人?如果被浮者够份量,掳-个应可成事……”
端木英秀道:
“不见得,虽同在高位,凡事也有知与不知的差异,或详尽及不详尽的分别,问两个,总比问一个来得踏实,此外,尚可隔离审讯,相互印证,既使他们有心做假,亦难顺利得逞!”
靳百器笑道:
“原来前辈还有这么一层顾虑,倒是在下我想得浅陋了。”
掉转马头,端木英秀指了指左侧方的林丛,神色冷清的道:
“我们那边歇着去。”
来到林边,夕阳的光晖更形暗淡,斜照映着森森的林林,投向人身的是一大片浓郁的阴沉,挑了处干爽背风的所在,端木英秀下马,管自盘膝稳坐,他那根核桃粗细,疙瘩累累的紫黄色老藤杖便横搁膝头,模样近似参禅入定。
靳百器没有打扰端木英秀,到得几步外的一棵树下憩息,等他微闭双眼,刚想略盹片刻,那一边上,端木英秀的声音已沙沙的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