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
仇吟松嘿嘿一笑:
“我知道你有一身好本事,但我仇某人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没有三分三,还敢上梁山?靳百器,我既然找上了你,当然就有几分把握!”
靳百器道:“把握不是挂在嘴皮子上的,仇瞎子,那要手底下称量过才能算数,我们彼此无怨无仇,又何苦为了这点钱财拼命?”
仇吟松叹着气道:
“我也不愿为了这点钱财拼命,但不拼不成哪,银子收下,哪有敲退堂鼓的道理?而且,我们彼此之间,亦不能说全无怨隙,靳百器,你多少还欠我几分——”
靳百器皱眉道:
“我欠你几分?欠你几分什么?”
马脸一沉,仇吟松道:
“前些日,在‘黑风岩’,你一把邪火,差点烧脱我一层人皮,你说算不算欠我?”
靳百器摇头道:
“‘黑风岩’之约,是我与‘大龙会’的事,和你有什么相干?”
仇吟松大声道:
“我也在场,怎么和我不相干?莫非那把邪火卷过来的时候认得是我仇某,不朝我身上烧?”
靳百器笑了:
“没有人邀你前往‘黑风岩’,事先你又不曾知会于我,至少不是我的责任!”
这时,那狼虎之年的妇道忽然插口道:
“仇瞎子呀,咱们打听了好多日子,才打听到姓靳的隐隐约约在附近出现的消息,马不停蹄吃灰挨晒的赶了过来,又孤魂野鬼似的晃悠了这些圈子,才算千辛万苦地找着他,见面更不相识,若非先时间过那一双出林的男女,事情犹不知拖到几时,花了工夫又碰上机缘,总算押中一宝,你不赶紧动手摘瓢,只顾在这里尽扯闲淡,当心夜长梦多哪!”
仇吟松白果眼连连翻动,不快地道:
“金花,说你是只‘巧真狐’,你还真当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