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力、并肩豁命,为的只是一个理想、一桩希望,彼此肝胆相照,血肉相连,在大家浑实的意识里,单求有一天能过好日子就满足了,如今日子固然越过越好,伙伴们的心态却是邪走歪了,尤其在击败贵组合之后,这种情形更见露骨……”
重重一哼,“蓝鹰”阮汉三答腔道:
“‘大龙会’的人现在就开始气焰高张,不可一世,时间上未免早了点,‘鹰堡’输了第一个回合,却不见得再输第二个回合!”
卓望祖苦笑道:
“他们不像兄台这么想,在他们的看法,‘鹰堡’已经是土崩鱼烂,一蹶不振了!”
阮汉三正待冒火顶驳,靳百器已闲闲地开口道:
“卓朋友,听你一席话,大概朋友你就是这种争斗情形下的牺牲者了?”
卓望祖神色阴晦地道:
“刑堂的‘先斩手’共有五名,其中四个都在帮里具有特别关系,只有我是靠着功绩硬攀上来的,前两年,帮里总管司事岑玉龙的小舅子入伙,因为没有缺,仅按了个后备把头的差事,岑玉龙的小舅子当然不会心足,却不知道他的胃口早就落在‘先斩手’的职位上,但因他资历浅、年纪轻,虽有他姐夫的荫庇,要想动我那四个亦有特殊渊源的同僚仍大不容易,很自然的他就把目标转向了我,在这段时间里,不仅岑玉龙单独找我谈过几次,他更发动了帮里几位大佬向我游说,要我把职位让给他小舅子,我一时拗了性,偏就憋不下这口气,每次都给他顶了回去,我说啦,这‘先斩手’的名份我并不稀罕,不过却是我流血拼命挣来的,要我拍屁股让贤,行,总该有个理由,就这么一明不白交差走人,我决不干!”
靳百器笑了笑,道:
“想是如你所愿,他们给了你一个交差走人的理由?”
“咯崩”一咬牙,卓望祖额头青筋暴起,唇角抽搐着道:
“不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