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已多年不见,却怎么也想不到会在此地巧遇,更且是在这么一个情况下碰上,二当家尚请稍待,容我上去圜转圜转——”
那边的牟长山嘿嘿一笑,出声招呼:
“兀那不是小胡子么?你他娘怎的会从这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钻出来?”
范明堂急步走上,神情复杂又迷惑地道:
“二姐夫,你又是怎么来的?为什么没头没脑和我们二当家干上了?”
牟长山瞪了靳百器一眼,大声道:
“和我动手的这个就是你们‘鹰堡’的二当家?如此说来,他乃是‘封喉刀’靳百器了?”
范明堂忙道:
“正是我们靳二当家……”
牟长山火爆地道:
“久仰靳百器是条血性汉子,今日乍见,始知名不符实,不过莽夫一个,徒自逞强斗狠的嚣狂之辈罢了!”
范明堂一听不是路数,颇为不安地道:
“二姐夫,不知二姐夫何来此言?”
哼了一声,牟长山道:“你去问他!”
靳百器却表现得十分有度量,闻言之下,毫无激愤或愠恼之状,这时,胡甲走到范明堂身边,要言不繁的把双方冲突的因由始末点明,然后才带着埋怨的口吻道:
“刚刚你却是窝到哪里去了?如果你早在场,搞清楚彼此关系,形势便不致糟到这步田地,如今业已见过血光啦!”
范明堂尴尬中不免甚感赧然:
“我只是找了个僻静地方睡上一觉,怎知道会有这等事情发生?要说巧,岂非巧得离了谱?”
胡甲压着嗓门道:
“你得赶紧想法子打圆场,范老五,我看这个烂摊子可不好收拾——”
等范明堂惶惶然来到靳百器旁边,靳百器已淡淡的先开了口:
“这牟长山,真是你的二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