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茶,道:“他们在道里相当有名气,都不好缠,这档子事,委实有点麻烦!”
一听这话,赵昌与李子旺两个就差一点跪了下去,赵昌满脸上皆是那种悲苦焦急的神情,连腔调都发了颤:“大当家,务请大当家振虎威,旋雷霆,挽救我们困窘。”
燕铁衣抬抬手,道:“二位放心,我既然答应下来替二位尽力,我就一定会有个交待,对方虽然不好打发,我也只有和他们硬碰一场了!”
李子旺不由感激涕零的道:“全仗大当家周全,大当家的德惠,我们一辈子记得。”
全保好奇的问道:“我说大当家,这些劫匪的底细大当家似是了然于心,他们以前和大当家都认得么?”
燕铁衣道:“不认得,但人的名,树的影,彼此都有个耳闻,是以方才赵掌柜一提,他们的衣着打扮,我就知道必是这几位主儿无疑!”
全保大声道:“不管他们是些什么人物,竟敢在大当家眼皮子下胡作非为,岂不是有意和大当家过不去?”
燕铁衣哈哈一笑,道:“你这篇论调说词,然而只是,知其一不知其二,照江湖道上的传统规矩,本地的帮会组合,道上同流,无论股子或独闯,做了生意与出了手,都该向坐地的盟主先请准,后报备,外路的朋友初来此地,也应拜山投帖才能开始混生活,不过这种极有节制,且崇高美好的传统,多少年来早已式微而涣散了,真正能够遵行说话的人固然有,大多数的江湖朋友却阴奉阳违,随兴妄行,全不按规矩来办,而两道情况又是这般复杂,盟主的美名犹存,若要严密掌握,切实把持,以有限的人力来说,谈何容易”
全保不服气的道:“但大当家你却是……。”
燕铁衣很快的接着道:“不错,名分上我是盟主,然则我也没有通天的本事把北六省这些三教九流,异门别派加上码头堂口全部纳入控制,别说我,连当今皇上只怕也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