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他们的对头居然就是大当家,局面搞成这个样子,实非预料所及,千祈大当家见谅。”
燕铁衣淡淡的道:“你打算怎么办呢?”
搓着手,黄翔苦笑道:“江湖规矩,大当家比我们更明白,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固是一则,明知不可为仍须为之,亦乃颜面骨节攸关;大当家是何等人物?我们并非是嫌日子过得枯燥乏味了来找大当家玩命寻乐子的,平白无故谁敢冲着大当家摆架势?无奈势成骑虎,欲罢不能,好歹还得请大当家指点,冒犯之处,尚求大当家宽宏大量,莫予计较!”
燕铁衣想了想,道:“这也是实话,小靴子,我自会斟酌。”
微微躬身,黄翔道:“谢大当家宽宥。”
双眉一扬,燕铁衣又向早已躬腰咧嘴的“大铜扣”江焕堂道:“伙计,好多年不见你了,买卖还干得惬意吧?”
“大铜扣”汪焕堂满脸的横肉堆至着,呵呵的笑:“还不是全靠当家的赏碗饭吃?否则,只要大当家一声令下,北地的黑道营主,那还有我们独脚的买卖可做?”
神色蓦沉,燕铁衣冷冷的道:“既知如此,我饶得过你们,你们就放不过我!”
汪焕堂表情惶恐的踏前一步,垂着手道:“大当家明鉴,我的情形和小靴子完全一样,事前不知道是大当家,事后又-不开手,作蜡到了极处,要早知是大当家,那个还敢到来触自己的霉头?”
燕铁衣缓缓的道:“好吧,伙计,待会大家不妨卯起来,你们别负他人所托,我总也叫你们下得了台就是了!”
抹了把汗,汪焕堂忙道:“全靠大当家手下留情。”
眼睛一斜,燕铁衣又瞄向了“翻皮筒”谷如宾;谷如宾窘迫的打了个哈哈,双手用力抱拳:“谷如宾向大当家请安。”
燕铁衣笑道:“三年多前,你打横截了一票红货,苦主是与‘青龙社’有关的商家,我们大领主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