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侠义之名叛经离道,更不是个善类!”
黄袍微拂,穆邦凛然道:“徒争口舌之利,不是断仇解怨的根本之道,燕铁衣,你既然独闯此地,想必有所准备,多说无益,我们手底下见生死!”
燕铁衣夷然不惧的道:“穆邦,你有心同我分个长短,见个高下,甚至做存亡之争,我也一定会奉陪到底,只是,我却希望你能珍惜你的声誉,保全你公正清白的人格,不要受人利用!”
穆邦脸色一沉,冷厉的道:“什么意思?”
燕铁衣语声铿锵的道:“我便打开天窗说亮话——穆邦,你受邀来此淌这湾混水,想是由于你和祝尚正的关系?”
穆邦森酷的道:“不错,尚正业已过世的堂姐,曾是我的妻子!”
燕铁衣缓缓的道:“祝尚正请你出马助拳,总该有一个名目给你?”
穆邦大声道:“非常充分的理由——请我前来阻止并制裁一个横行霸道的绿林凶枭,来歼除那个强揽是非,包庇奸杀罪犯的狂徒?”
浮起那样一抹金童也似纯真的微笑在脸上,燕铁衣道:“但是,如果事情并不是像祝尚正所说的呢?譬喻,我实际乃为了主持公义,维护真理,而非横行霸道,目的只为了伸冤直屈,求得真凶,决不是强揽是非,包庇偏颇——在这种情形之下,你岂不是师出无名之外,更背上一口胡涂不明,愚昧鲁莽的黑锅?穆邦,你在白道中成名不易,气节凛然,是个极有威望的人物,我劝你先分黑白,再见高低,否则,怕你受了那个奸杀真凶的蒙蔽利用,留下千秋臭名尚不自觉!”
穆邦定定的,两眼如刃般盯视着燕铁衣,他似要看穿对方的灵魄,看透对方的五脏六腑——他的形色阴沉得可怕,也萧煞得可怕,但是,他的左右“太阳穴”却在急速鼓跳,额头上也浮起了隐隐的青色筋络。
祝尚正有些怯惧,却硬着头皮叫嚷:“姐夫,你不要听姓燕的胡言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