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平,人前人后是两回事……凶狠得吓人,他说过如果我敢泄露此事,他必将要我的命。”
燕铁衣严肃的道:“我保证不会使你受到伤害,你可以信赖我;孟季平如今最大的问题,已不是取你的性命,而在于如何保全他自己的性命了。”
燕铁衣的语声沉稳而坚定,宛若盘石不移,予人一种极其深刻的安全感,信任感,似是他这么说,便必然是他所说的这样了,他站在那里,冷静又威严,在翠花眼中,觉得这个人像能双肩抗起穹天!——
的,翠花道:“好吧……你既这么说,我就豁上了。”
尤九如大声道:“不用怕,翠花姑娘,休说你这一口怨气不能不除,小玉姑娘生前待你也一向不薄,便为了小玉姑娘的血冤屈恨,也不该闷声不响,要知道,这是做好事,因果有报,帮着小玉姑娘伸冤,她做鬼都会保佑你!”
抖索了一下,翠花面色发青:“尤大爷,你别说了……我把孟季平欺负我的那桩丑事讲出来便是。”
苏小结巴提着一把铜壶,手夹着几只粗瓷碗,从那边绕了过来,碗摆在桌上,他一面将铜壶中滚热的茶水倒下,边抱歉的笑着:“对对不住……对对不住,没没啥好好好东西待客,大大寒天,先来来上一碗热热茶,暖暖心吧……”
燕铁衣笑道:“有劳你了,苏兄弟。”
双手在那件油乌乌的棉袄上使劲擦着,苏小结巴腼腆的道:“不不客气,不不客气……我我和小小全哥是好好好兄弟,小小玉姑娘的事,我我也心里难难受,别别的帮帮不上小小全哥的忙,跑跑腿,打打……打杂什什么的,还还能勉勉强凑合……”
喝了口烫是够烫,却味道不佳的茶水,燕铁衣道:“我们先把这碗茶喝了,暖过身子,就好到孟季平那里豁开来卯上啦!”
熊道元昂然道:“这一遭,要叫他们吃不完,兜着走!”
是的,燕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