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酿成大错之前就先明白了利害,要不然,我实在不知我这短剑该挑你身上那个地方插进去好。”
站在那里抖索个不停,刘景波泪水直淌,呜咽着道:“燕爷饶命,燕爷饶命啊……你不能怪我,我是身不由主……是他们强迫我这么干的……我若不从,他们也一样放我不过……”
点点头,燕铁衣道:“我了解,我这个人一向恩怨分明,你且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这位欧先生,我却要和他亲近亲近。”
刘景波恐惧的哽着声道:“燕爷,欧爷子也是受人之托,情面上不好推卸………”
燕铁衣淡淡的道:“这个问题,由我来处置。”
转对欧少彬,燕铁衣慢吞吞的道:“欧先生,你是要我们逼你说出来呢,还是你自己说出来?”
放下手上的一包药粉,欧少彬十分镇定的道:“你们要我说什么?”
双枪微微加力顶挺,熊道元恶狠狠的叱骂:“早就看你不是路,你还装你娘的什么人熊?”
摆摆手,燕铁衣道:“告诉我们,你原准备用什么法子来算计我们?”
沉默半晌,欧少彬叹了口气,却相当干脆的道:“既是叫你们察觉了破绽,我也用不着再掩饰下去,在我的长袍左腋下,吊挂着一只极薄的纸裘,内中装的是一种甚为剧烈的迷魂香,名叫‘见风倒’,只要我脱下长袍,用力一抖,即会袋裂粉溢,房中的人,全都会在吸气之后晕倒——这种迷魂香药性霸道,令吸入者还来不及再次呼吸前,便已人事不省。”
熊道元咬牙切齿的道:“好歹毒的东西,老子这一家伙就捅穿了你。”
燕铁衣道:“不可造次——欧先生,我想请教,你出身医门,打着悬壶济世的招牌,做的是救人活命之事,这种下九流的奸、杀、淫、盗的媒介物——闷香,却是自何而来?”
欧少彬沉沉的道:“这不是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