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鸥三五只,“呱呱”叫着在大船上面飞舞,浪花也十分有节奏的发出阵阵撼人声,晴天无云,海水蓝蓝,大自然就在这美丽的图画中奏着雄壮乐章,光景是应该在人生的享受中享受人生的,然而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就在这时候,依承天惊异的对身旁雷一炮道:
“雷叔,怎会是他们?”
雷一炮虎目逼视着破浪追来的大船,道:
“谁?”
依承天道:
“很像是在开封整我的几个老头儿。”
“唬”的站起身来,雷一炮极目望去,边沉声道:
“不错,其中有个拎着个大酒葫芦的正是那司徒大山,还有……”
依承天道:
“祈老头儿原来在这儿呢,怪不得我们在南京好一阵折腾却未见他的人出面。”
双方的距离在接近,而双方也看清楚对方何人。
雷一炮见大船来的快而自己船小,忙命小船快向岸边浅处摇。
要知从镇海到普陀山,中间经过几处水道,这些水道因为地形窄而流水急,所以任何船只遇上顺流,必然疾快的往前冲,因不少地方暗礁险滩十分危险,大船总是小心驾驶,不敢大意,只有当地人才清楚何处有危险。
现在,大船疾驶在水道中紧紧的与拼命摇的小船呈平行的前进,两下里相距不过五七丈远。
便在哗哗浪声里,大船上的祈无水哈哈一声枭笑,道:
“正就是找了快三年的刀疤面雷一炮,哈哈……周老头下的这道鱼饵当真管用的很呢。”
所谓鱼饵,自然指的是把依氏母女二送来这普陀山,这项消息早晚会传出江湖,只要雷一炮找来,就不怕他再飞上天。
早见那司徒大山连喝几口酒,抹一把红嘟嘟的酒糟鼻子,哑着声音,道:
“前一年找遍大江南北三山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