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小猴道:
“怎么说?”
阮莫叹笑笑,道:
“太明显了,因为他太清楚官家必然对我们起不了作用,所以他连长安城也不来,坐在庄上等我们!”
石逵骂道:
“他祖奶奶的,果然老奸巨猾!”
阮莫叹嘿嘿笑道:
“但他忽略了,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敢于找上门的人是我阮莫叹,娘的,他给老子制造风险,老子便往他面上抹牛屎,哥子们,等着瞧吧!”
此刻——
从长安城奔出一骑,二更天便到了“上柳庄”,这人正是“宝和钱庄”一个伙计。
于是,正在庄上后客室中与包松一家三口商议如何收拾阮莫叹的沙青峰沙青岳兄弟,便立刻知道阮莫叹四人在长安城内发生的一切——
仰天哈哈大笑,沙青峰愉快的道:
“一切皆在我的意料之中发生,官兵唬唬小市民可以,若想对付像阮莫叹那种人物,门都没有!”
包松的伤处已敷上药,痛苦似乎减轻不少,床榻边,他撑起上身,喘息着摸摸肿胀的嘴巴,道:
“我太小觑姓阮的泼皮,心狠手辣,比起当年‘雁山一樵’曹老六有过之而无不及,加上‘阎王舅’夏楚松那老东西的传授,功夫上着实不可忽视!”
一边,“母夜叉”白凤恶毒的双目冒火,道:
“那晚总以为已经得手,想不到那小子反应奇佳,竟然运功把喝入肚皮的‘软筋缩肉散’逼出体外大半,撒腿便逃,太出入意外了!”
沙青岳也跌足道:
“如果事先我们妥为安排,那小子绝难逃出庄!”
沙青峰道:
“现在说这些无益大局,我们既知姓阮的已逃出长安城,便得尽早设一对策!”
包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