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你二人加起来也不是个!”
三个人在柳树林一等便两个多时辰,眼看着夕阳就要落了,阮莫叹才忙忙的道:
“奇怪了,包松难道已经回去‘上柳庄’了?不会吧?”
甘小猴道:
“他领着丁管事五人,绝不会走得那么快,那丁管事几个还带着一身的伤……”
猛的拍拍头,袁小七道:
“包松会不会把丁管事几个人带去回春堂治伤了?如果真的是把丁管事几人带去回春堂,我们岂不是白白在此瞎等一通?”
阮莫叹点点头,道:
“有此可能!”
甘小猴摇摇头,道;
“也不见得!”
阮莫叹笑道:
“怎么说?”
甘小猴望着袁小七,道:
“小七哥,那夜我二人摸进回春堂那码子事,你可还记得?”
袁小七骂道:
“我操,老子没害健忘症,才几天,怎会忘!”
甘小猴笑道:
“那夜回春堂的尤大夫在听了‘母夜叉’白凤消息以后,他曾暗中取出一块丝巾尽他娘的在胡子上蹭,口口声声白凤长、白凤短,你们听,白凤是包师爷的老婆,从关系上看当年姓尤的同姓包的必然认识,想得到是包松计高一筹夺走白凤,你们想想看,包松他会单独去见那尤大夫?”
袁小七冷笑道:
“也不见得,谁知道他们当年搞七捻八的狗屁倒灶事?江湖上太多杂碎事,不少稀奇古怪,一个男人三妻四妾故不新鲜,便一个女人养了三五个男人也时有所闻,情场并非战场,利字当头,什么情呀义的又算他妈的老鸟老蛋!”
深深点着头,甘小猴笑道:
“果然分析精辟,耐人寻味,高明!”
阮莫叹“呸”的一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