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想阻拦在下的朋友。”
大漠屠手库司微一沉吟,道:
“盟主,敌众我寡,时间上似乎不宜拖延,本座之意,能否冲入楼内,直取黄极与那三羽公子狗命?”
楚云考虑了一下,道:
“据面前这位朋友所言,黄极正在闭关练功,三羽公子皆为其护法,大约其出关之时片刻即到,吾等大可待其出关后再擒而杀之,不过,在下亦顾虑到这位朋友所言是否无讹!”
大漠屠手这时才向银胆叟看了一眼,沉吟的道:
“盟主,管他是真是假,既然已将话问明,宰了岂不省事?”
银胆叟尚基额际冷汗如注,双目无光,在他有生之年,尚是第一次有这种束手待毙的感觉,他好像感到自己已得了残身绝症,而又面对两个力大无穷的力士,几乎没有一丝反抗挣扎之力——事实上也是如此,银胆叟尚基功力虽高,却又怎能与楚云相比拟?又怎能与金雕盟下的第一煞手抗衡?
于是他几乎是有些乞怜的望着楚云,因为,他知道对面这年轻人地位必极崇高,只要他有一个微小的表示,便能判决自己的生死。
楚云目光与尚基相触,不由自内心发出一声叹息,他明白,当一个人处在受尽凌辱下的环境时是什么心理,处在生死边缘时又是什么感觉,这是不能掩饰的,也是无法掩饰的。
大漠屠手低沉的道:
“盟主,这些杂碎不会安着善心的!”
言语之中,无疑已是更进一步的提醒楚云,这位羽环环主,又要使双手染上一次腥血了。
楚云忽然摇头静静的道:
“库环主,当一个人身负不弱武功,而在他的对手面前却束手待毙之时,他是为什么呢?”
大漠屠手微微一怔,道:
“自然是与他对手功力相差甚远,若再顽斗只是自取其唇而已。”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