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着旧有的东西比较得心应手,尤其咱们习武的人,用惯了的家伙便是交久了的老友,穿习惯的破鞋一样,使唤着那股子舒贴劲可就甭提啦,家伙是咱们的第二生命,万一丢失了,心中自然不是滋味,就算换了把新的,也老觉得涩辣辣的带不上劲……”
前行的项真,闻言之下回头笑道:“所以说,我一直就只用双手应敌,虽然铸造了兵器也一直未曾用过,这样便永远丢不掉,设若丢失了,亦用不着懊悔,因为这一辈子,戏就甭唱了,狗熊也别耍了……”
嗤了一声,包要花道:“妈的,你小子掌上功夫行,我们哪比得上?却在这里幸灾乐祸,说风凉话,该打!”
微微一笑,项真道:“老包,我只不过告诉你一种永不失去兵刃的法子而已,你老小子疑心暗鬼,又猜到哪里去了?”
包要花正要说话,西门朝午却抢着道:“对了,项兄,你曾在路上告诉我,说洪洞岭的羽复敬可能也住在青松山庄?”
项真严肃的道:“不错。”
略一沉吟,西门朝午道:“这小子相当辣手,他的名气也大得厉害,几乎并不比你来得小,普天之下,只要听见‘隐冥郎君’之威而不皱眉头的就找不出几个来……”
项真平静的道:“我明白。”
包要花冷笑一声,道:“老子就不管他那个羊上树,怎么来咱们怎么出,豁上这条老命,他啃了老子鸟毛?”
淡漠而冷酷的一笑,项真道:“老实说,我对羽复敬也十分顾忌,我并不想结下他这个强敌,但是,假如他坚持要击着青松山庄夏老儿他们和我作对,那我也就只好倾力一搏了,我想,我固然不敢说稳操胜算,他也未必能吃定了我!”
一怔之下,西门朝午豪烈的道:“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正如包兄所言,至多赔上这条老命,而假使我们赔上了命,青松山庄的上下人等,除了被杀死就也只有自杀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