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敢想像,她对你的模样,据我旁观,倒也像有了十年八年交情似的……”
项真以指比唇嘘了一声,正色道:“不要说得那么龌龊,姓项的自来不在女人丛中打混混……”
包要花道:“说得对,但为什么有些娘儿见了你就会晕了头呢?我又清楚你从来不近女色,可是艳运却老朝你头上罩,这,这又是什么道理?”
项真乏味的吁了口气,不感兴趣的道:“我是姜大公钓鱼。”
怔了怔,包要花愣愣的点点头,喃喃的道:“是了,是了,愿者上钩……”
项真懒懒的瞧着自己乌紫血秽的双手十指,深沉的道:“老包,君姐姐脸上的伤可以治愈么!”
包要花下意识的朝躺在一侧的君心怡望望,迟犹不定的道:“很难说,治愈的希望大约有一半……”
项真咬咬嘴唇,慎重的道:“不管用任何代价,任何牺牲,我也要争取这成功的一半,老包,这不是为我,你该知道,一个女人是如何重视她的容貌,纵使这女人的心性是最淡泊的。因为这不仅是一种爱美的天性使然,更有着自尊心与自信的条件在内。”
包要花双手搓了搓,道:“我明白,公子爷,我会尽力的。”
说着,他摸摸肚子,而适巧他的肚子在这时又咕噜噜的响了起来,做了个苦笑,包要花道:“公子,这个不争气的肚皮又在唱他奶奶的空城计了——”
包要花的语尾还没有打住,项真忽然向他做了个“注意”的手式,微侧着头,静静的像在倾听些什么。
翻过身来,包要花小心的从重叠的石块隙缝里往外搜视,外面,除了偶而传来的几声乌鸣之外,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项真仍然凝重的倾听着,一动也不动,包要花一面继续探察,一边低低的嘀咕道:“我看你是白日活见鬼了,疑心兮兮的,外面任什么也没有嘛……”
他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