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起的坡上,当然另有一栋特别巨大宏伟的白色建筑。
往里面闪入了不多一会,项真已发现一个灰衣大汉正匆匆向自己这边走来,他隐在一处屋檐的暗影里,大汉走过去的刹那,项真的手指已点在这人的腰眼上。
连吭也来不及吭一声,项真一把将这汉子扯了过来,对方那张惊恐的脸上充满了惶惑,项真在他背心一拍,低沉的道:
“朋友,若想要命,就不准叫嚷,否则,明天的太阳你就看不到了。”
大汉张张嘴,又急急点头,项真冷冷的道:
“晏立的未婚妻在哪里?”
“谁……谁的未婚妻?”大汉是似不明所以,结结巴巴的问了一句。
项真又重复了一遍:
“晏立,有一脸大胡子的那个晏立。”
那汉子“哦”了一声,惴惴的道:
“晏立反了……他的那个姘头现在囚于大牢……大牢就是往前去不远的那栋麻石屋子……”
项真抿抿唇,朝前面所说之处一瞧,不错,有栋用大麻石砌就的房子,阴森森的独筑在一块空地上。
大汉咽了口唾液,又道:
“今天两更,晏立的姘头就要处死了,大约是用火刑。”
项真有些奇怪的看看这汉子,因为他没有问这些,而这人却自动说了出来,大汉明白项真的意思,他苦涩的龇龇牙。
“不瞒这位好汉,晏立的事咱们帮里上上下下都知道,谁是谁非大家嘴里不说心里也有个数,何况,小的与晏立一向交情也不恶,小的明白好汉是来营救晏立那姘头的,这女人不是个夭折之像。”
项真笑笑,道:
“既是如此,我也不难为你,不过,朋友你得暂且歇一会。”
说着,项真双指闪电般点在这人的“晕穴”之上,这汉子哼了一声,像瘫了一样软下去,刚好在墙角为他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