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钢,胆似铁,嗯,像姓包的老弟项真便是,老包我么,只能差强算个半调子的浪荡客罢了。”
目光望着眼前竹屋的余烬,单殉沉沉的道:“阁下与姓项的关系是?”
包要花露出那一口黄牙,道:“生死之交。”
单殉心头一震,脱口道:“这样说来,阁下是想替姓项的接了?”
醉眯眼蓦睁又闭,包要花冷冷的道:“假如双义帮是与项老弟结了仇怨,那么,遇上我老包也是一样可以结算。”
慢慢退了一步,单殉的面色迅速变化着,他在急速的估量本身的力量与对方所具的能耐——这力量与能耐相接触后所发生的后果。
包要花闲闲伸出右手食指,那么漫不经心的将右手那块枣木板奇妙的上下翻滚着,大大的鼻头在轻轻耸动,似与枣木板的跳动互相应合。
这场面很僵,很窘,双义帮这边人多势众,但是,他们个个明白,他们面对着的是条毒蛇,极毒的笑面蛇。
姓崔的堂主走上前来,翁动着嘴皮子,凑在单殉耳朵边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单殉脸色十分难看,但是,却又像了悟什么似的尽力忍着。
缓缓地,单殉终于寒着脸往林外行云,走出五六步,他又转回身来:“包朋友。”
包要花哼了哼,道:“这不是在洗耳恭听着,我?”
努力吸了口气,单殉道:“错过今天,包朋友,咱们会记着这件事。”
包要花嘻嘻一笑,却是笑得那么森冷:“自然如此,想忘也忘不了,嗯?”
单殉一言不发,用力一挥手,带着他的属下迅速退去,魏宇走在最后,临出林子,还回头向包要花狠狠盯了一眼。
包要花掀掀嘴唇,两块枣木板子“啪哒”碰击了一下,高声道:“小心你的脑袋,枕头。”
魏卒愤怒却不解地瞪视着包要花,包要花呵呵笑道:“枕头不对么?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