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却又觉得心里甜丝丝,脸上烫呼呼的,更对父亲这种做法有一种微妙的感激与含蓄的好笑,她知道,自己固然是对君惟明产生了情愫,而自己的父亲,又何尝不打骨子里看上了这个人才呢?而她父亲的表示,倒好似比她自己更要来得露骨得多……。
自然,君惟明不是楞头青,人家“大金龙”的心意他又何尝不知?但是,此情此景,便是自家有数,也只好在表面上装装糊涂了,他久经风浪,这等场面当然容易应付,在迅速看过金薇一眼后,跟着沉重的一笑道:
“累及当家的令嫒如此为在下担忧,实在令在下惭愧又加上不安,当时跟随在下同去的罗昆因伤重流血太多,难经劳顿奔波之苦,是而无奈下只好冒险暂匿铁卫府中,虽然明知此举会带给当家的及各兄台诸多悬虑,但势态所逼,也别无选择,关于这一点,在下还要特别提出请当家的及各位兄台包涵……”
哈哈一笑,金魁道:
“老弟你也太谦了,区区小事,又何来包涵恕宵之有?倒是老夫这丫头却几乎连饭也吃不下了呢……”金薇一听,自己老爹简直越说越明了,就差点把自己推向人家怀中,不由得双颊飞丹,又差又急销低叫:
“爹……你老人家是怎么了?”看了女儿一眼,金魁笑眯眯的道:
“没有怎么呀,宝贝,爹只是把你这些天来的情形向君老弟描述一番罢了,嗯,难道说还是爹编造的?”
就差点找一条地缝钻将进去,金薇的一张俏脸蛋红嫣欲滴,宛以一颗熟透了的苹果一样,她“嘤咛”一声,臊得猛的扑向她姑姑金丽背后,掩着脸再也不肯露出来了。
满厅里起了一阵笑声,金丽伸手拍了拍自己甥女,娇笑道:
“有什么好害臊的?你爹可不是全讲的真话?而且,这也是光明正大的事,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傍坐的金尤摩也咧开大嘴道:
“小姑奶奶,你姑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