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红衣女子亦娇媚地道:
“姓君的,枉你威名远震.称霸长安,却连一点点征兆也看不出来?你也不想想,你如一死,哪一个人会获益最大,你那所谓好友童刚,表面上的交情十分深厚,而他的功力心智比你又毫无稍逊,这些事实全是你的一批饭桶手下们有目共睹的。在你出门之前,不是还亲口委托他帮你照拂铁、卫府里的大小诸事么?你委托他的时候旁边也有你的几个得力手下亲耳听到。换句话说,你一死,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接收你的铁卫府及偌大基业了……”轻荡地一笑,红衣女子又道,
“当然,在你临行之前,你委托他的话只不过是客套客套,而童刚也早就料定你会这样客套一番。他只须要你这几句话便足够了。你入了土,你的一批手下个顶个又全比不上他,加上你的托咐,和平时你们彼此间的交情,那铁卫府的大权还有别人掌的么?”
君惟明逐渐冷静下来,他开始想到自己妹子在自己随行之前的忧郁反常,想到未来的爱妻那难以察觉,却偶尔流露出的怔忡,原在脑海中的一片迷雾,此刻慢慢有些开朗了,他似乎清晰地看到了隐在雾里狞笑着的魅魑真象。他仍然倔强地道:
“就算是童刚,如果我一死,只怕他也没有那么容易侵占我的位置……还有湘湘守着……”红衣女子蓦然发出一阵狂挑、嘲讽、又尖刻的大笑,她花枝乱顿殷指着君惟明的鼻尖道:
“姓君惟明都到那里去了?你多用脑筋想一想,你那位心肝肉费湘湘长得挺美,是不?你爱她,别人也会爱她呀。我就索兴全给你点明了吧,你那费湘湘早就和姓童的有一手了,童刚在她身上占的甜头恐怕比你还要多。姓童的和费湘湘搞在一起,一则是贪意她朗美容俊,再则是可以借此探知你的秘密,要胁她供给消息。姓童的知道,你对费湘湘是死心塌地,无话不听,无计不从的。三则,也是最重要的一则,姓童的接替你的大位,也非要费湘湘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