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与那熊小子碰上了?”
一个粗哑的嗓音“嗯”了一声,混浊的道:“只不知方姑娘露了马脚没有?紫千豪可不是个简单的角色,他会这么白白地放你走掉么?”
急切的,方樱的声音传了出来:“我没有让他们看到我来这里,蔡大叔,真的,一路上我还特地留意过了,一点可疑的征象都没有……”
哼了一声,那粗哑的嗓门又带着轻蔑的意味道:“方姑娘,假如姓紫的动歪点子还能叫你给看出来,他这些年就算白混了,这家伙的精明强狠是有名的……”
另有一个圆润的男人声音忽然笑了起来,讲话的语调十分沉着,虽然看不到他的身影面貌,但也能令人自他的声音中判断出这人一定是个表面上相当儒雅的人物:“我觉得,我们是有些在把人忧天了,各位,姓紫的朋友还隔着老远呢,我们就在这里提心吊胆的互怨互艾,这除了间接捧高了姓紫的身价之外,不是更显得我们太窝囊了么?”
白眼婆像是低惯了一声,她忧郁的道:“沈居士,说老实话,紫千豪这熊小子真叫我又恨又怕,前天当我得知攀鹰那瞎牛鼻子身死的消息时,简直把我震呆了,你也知道这牛鼻子的功夫强到什么地步,而紫千豪的旧伤尚未完全复原,在这等消长互见的情形之下,他竟然还能摆平攀鹰瞎道,更火烧了他的那座破现,事后,我亲自赶上白蛇山,在焦梁残垣中找到插在攀鹰尸体上的两只银轮刺及那把短刀,……唉,提起来怎不令人心寒?直到如今,我还弄不明白姓紫的是如何知道我去求助攀鹰瞎道这桩事的,他胆大包天,却又敢先行寻上攀鹰的山门……狂得还留下刻着他名字的银刺短刀等凶器在攀鹰尸首上!”
称为“沈居土”的那人长长“晤”了一声,沉缓的道:“紫千豪这小子的确不可低估,他的一些法门有很多的是刁钻古怪,出人意表的,西陲边土,吃过他亏的朋友简直数不过来……但是,我们却也不必将他看成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