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人对付你一个?”
点点头,紫千豪道:
“不错,就是这么多人。”
苟图昌愤恨的道:
“车轮战还是群殴?”
紫千豪简洁的道:
“先是车轮战,后是群殴。”
看着自己这位年轻的大阿哥,苟图昌含有深意的道:
“我想,‘魔刃鬼剑’不会轻易受挫,只怕他们的代价也不小吧?”
舐舐唇,紫千豪道:
“红袍七尊两死一伤,伤的那一个,就算救得回来,也济不了什么事了,仙鹤也挂了重彩,那九个大爷躺下了八个,还有一个废在银坝子之外,其他一些二三流的角色我也记不清了……”
惊异的,苟图昌道:
“银坝子外哪一个大爷是怎么摆乎他的?恰巧碰上了?”
十分扼要而简单的将那位“马大爷”与少女方樱设计陷害的经过述说了一遍,紫千豪又谈闲的道:
“他们用的手法相当高明,若非我察觉得快,并且及时运功相抵,恐怕已着了他们的道儿……”
苟图昌观目闪射着火焰般的煞光,他切着齿道:
“大哥,银坝子可真叫心狠手辣,步步馅饼,重重迫害又加上丧尽天良,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我们如何还能容许他们生存?如何尚能和他们共同生活在一块土地上?”
冷静的,紫千豪道:
“这只是其中的一二件事罢了,你们还没有看见对方以什么样的残酷手段来杀害孝九他们三个人,在这里,我不愿详细形容,自那时的刹那间开始,我已经告诉了自己,银坝子不能再存在,要用鲜血洗净他们的罪恶,以棱刃来斩掘他们生下的根,寸草皆不容留……”
苟图昌用力点头,目光巡视大厅中的各人,大伙儿也全忘了休息,都在倾听他们的谈话,这时,每个人也跟着点头,一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