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赤面虬髯的中年大汉已见一沉脸,威严的道:“不要吵!”
坐榻上,紫千豪安详的道:“没有关系,反正是大家自己弟兄,老苟,对这件事,你有什么高见么?”
被称为“老苟”的这位豪土,不是别个,正是孤竹帮中地位仅次于紫千豪的二当家“青疤毒锥”苟图昌!
苟图昌面对紫干豪,沉声道:“老大,这件事,正如老大所说,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的,老大此去,非但冒着本身生命的危险,更担负着我孤竹一帮的盛衰存亡,是而我不赞同老大先前所说的单刀赴会的方法!”
紫千豪咬咬下唇,半晌,他道:“那么,你的意思呢?”
双目中寒光暴射,苟图昌狠辣的道:“我的意思是点齐帮中好手,调遣一批死土,以狂雷撼山之感闪袭白眼婆的老窝‘银坝子’,用疾电炫目之速杀他们一个鸡犬不留!”
年轻人贝羽也附和着道:“大哥,我支持老苟的想法……”
苟图昌深沉而有力的又追:“老大,白眼婆这帮人,与我们孤竹帮做对为难,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自宣老大掌帮的时候他们即已如此,无时无刻不在抽我们的后腿,拿暗亏给我们吃,十五六年以来,我们不知道憋了多少气,忍了多少辱,在我们帮里处于四面楚歌的时候,风雨飘摇的时候,甚至一干兄弟在饿肚的时候,白眼婆他们还落石下井,抽冷子赏我们冷箭,吞掉我们的生意,将讯息出卖给仇家,更暗中坑害我们的弟兄,老大,宣老大那时不肯与他们翻脸,是为了我们本身力量不足,深怕闹了个两败俱伤,吃别人得了便宜,但如今不同了,如今我们早非昔此,现在不吞他们,不报这仇,更要等到何时?”
贝羽也插嘴道:“大哥,我自授褓之时便被宣老大收养至今,宣老大从不以一个孤儿来待我,他爱我如同自己的儿子,视如他的骨肉,宣老大的隐忧我心中明白,银坝子这帮人他一首引为大患,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