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哀伤。
凌震宇问道:
“他是什么人?”
马玉凤难过地,幽幽道:
“过路的客商,他被一帮盗匪劫去了银两,还受了重伤。”
凌震宇转叹了一口气:“早来一步,也许他就不会死。”
马玉凤立起身形,螓首仰望凌震宇道:
“算了,这条路本来就不太平。我们还是快走吧,时候已不早了!”
二人走出了森林,重新上了马车,吆喝一声,马车向前行驶。
天色渐渐近暮,山上已有露气散去,合起远处炊烟,组成了一幅朦胧的晚景。
落日已经埋葬在远远天际中,紫色的幕霭里去了,只有微弱的黄光,还似乎依依不舍地萦绕于雨天的空际。
荒凉的山岭,映着白色的奇形怪状的云,以及暮色中点缀着的灯火,处处都使他生出一种寂寞,荒凉的感觉。
落鹜峡的夕阳,显得份外凄怆。
峡外的山道之上,有两辆马车峡道相逢,其中一辆坐了凌震宇和马玉凤,另一辆似乎只有一个车夫。
双方都明白,这条峡道不可能让两辆马车,同时经过。
唯一的办法就只有,让其中一辆后退,退至较宽阔的草地上,先让另一辆通过了之后,才可以继续前进。
这是一个很好的办法,也是唯一的办法,否则双方只有对峙着不动。
可惜事前双方都估计错了,也可能双方都没有退让的意思。
双方未遇上之前,凌震宇就曾经悄悄问过马玉凤道:
“你认为,那一辆可是祥记的马车?”
当时,马玉凤就肯定地说道:
“我虽然认不出祥记的马车,但我一眼就能认得那车夫,就是祥记的小老板二愣子。”
话说至此,凌震宇心中已经有数。
凌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