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伸手不见五指的洞口中。
水芙蓉随后跟着爬行。
而也就在这时候,凌震宇爬行的身形,忽然一顿,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洞内忽然觉得冷气侵肤,他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感到洞内阴森不已,毛发根根倒竖起来。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现在,他已爬行了约有丈余之远,洞中依然只能容纳,他爬行的身形。
他不能问,他只能爬,继续地爬。
即使他想问,火眼金猴也不能答复他:
所以,他只有忍着气地爬!
忽听水芙蓉苦叫道:
“凌兄,我从来就没有受过这种罪,这个洞太狭窄了!”
凌震宇含糊地道:
“别着急,也许前面能有人立而行的地方。”
其实他也不知道前面有没有,能立着的地方。
他安慰着水芙蓉,同时不也安慰自己吗?
后面又传来水芙蓉的声音道:
“你在前面看到了什么?”
凌震宇道:
“什么也没看到!前面黑鸦鸦的一片,所能见到的只有金猴的身形。”
水芙蓉再也没有出声,于是二人只好静静地继续往前爬行着。
一股股阴霉的泥土气,夹杂着那缕幽香之味,冲刺着他们的鼻孔。
他们只是盲目地随着金猴的身形,爬行着,往前爬行着!
狭窄的土洞中,沉寂的只有他俩爬行时的细微声响。
“吱吱!”
陡然,那前面而行的金猴,回首闪动着一双晶晶的火眼,轻叫一声。
凌震宇的星目中,却已失去了它的身影。
爬行的身躯一缓,凌震宇朝后叫道:
“蓉妹,前面可能拐弯了,金猴的身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