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或许多少有点波折吧?”
刁云展忽然龇牙笑了:“原来你所指的事实根据竟是这么两桩,屈朋友,我可以告诉你,我兄弟伙押人上‘铁桨旗’的垛子窑,绝对是低声下气、诚惶诚恐,不开口要一个蹦子,只听凭他们打赏,江湖有规矩,价码有行情,我们替‘铁桨旗’建了这么一记大功,姓魏的出手还少得了?至于摆平你和那小娘们,更是容易,屈朋友,我们不论你算什么三头六臂,眼下可是奄奄一息,人到了要请郎中来治伤的地步,还有何皮可调?待收拾过你,小娘们自无可虑!”
屈归灵倚回椅中,双目平视:“让我们赌一次运气吧,刁云展,看你们押得中,还是我押得中!”
刁云展斜睨了全大宝一眼,慢条斯理地道:“我说大宝,你成么?”
果真像巨猿般桀桀怪笑起来,全大宝喉管里不停打着呼噜:“看我使两根指头就活活掐死他!”
刁云展摆摆手:“别,可别掐死他,我们要活口,死人对我们就不管用了!”
全大宝开始缓缓向竹椅上的屈归灵逼近,看他踏步沉重,块头雄伟,这一移动起来,几乎和半座肉山也似,气势相当慑人!
老实说,屈归灵对自己的体能状况并无把握,他不知道是否搪得过眼前这一番搏击,但他却明白一点——要想活下去,就必须豁命以赴!
瑟缩在屋角的老汪,双手紧紧抓着二虎子的肩膀,惊恐得一对眼珠子都差点掉了出来,二虎子则又是关切、又是焦急、又是不服气地握着两只拳头,怒冲冲地瞪着那一双凶煞,只有站在门边的邋遢汉子较为镇定,他默然注视着情况的演变,除了面颊的肌肉偶而抽搐,倒挺沉得住气。
全大宝距离屈归灵约有三尺远近的当口,居然搓着一双毛手站定下来,但他仅仅静止了瞬息光景,人已猛向上耸,泰山压顶般暴扑椅间的屈归灵!
一道冷电似的寒芒便在这时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