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来风凉不可。
刁云展亦不闲着,到屋前找了一大段老汪平时捆柴薪的粗麻绳来,前三后四的把屈归灵及何如霞绑了个结实,在拨弄着何如霞的身体间,他不止一次的呆呆端详着这位二姑娘的脸盘身材,好像直到如今,他才发觉何如霞是个女人,而且,是个长得挺标致的女人。
全大宝龇牙咧嘴地受着秦药师摆布,招子却巡梭在刁云展的动作上,他猛吸一口气,又打着呼噜喷出来,一面怪声怪调地发话:“小刁,你他娘的好兴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起什么骚主意?八成是老毛病又犯了,唉哟……你这个采野药的手脚轻点不行么?我说小刁,尝鲜可不能独尝,我也得占一份……”
刁云展站起身来,形容暖昧地一笑:“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不过,你都给我省省吧,伤成这等熊样,还能办事?”
全大宝嚷着道:“老子伤是伤在其他部位,那玩意却毫发无损,活蹦乱跳得紧,又如何不能办事?小刁,你他娘别想吃独食!”
拍拍手,刁云展贼嘻嘻地道:“你这话可是说到哪里去了?我刁某是此等不讲义气的人么?罢,只要你能行,咱们哥俩秋色平分,成了吧?”
别看全大宝一个人伤得只剩半个人,劲头却来得大,他呵呵笑道:“这还差不多,那臭娘们,她割了我十几剑,我就要在她身子上找补回来!”
刁云展眨着一双鼠眼道:“但是,大宝,咱们仍照老规矩,得分个先来后到,我他娘要拔头筹——”
全大宝又痛得身子一抖,他怒瞪了正在上药的秦药师一眼,才悻悻地道:“每一次都是你拔头筹,就不能有个例外?”
吃吃笑了,刁云展坐到原先屈归灵所坐的那张竹椅上,慢条斯理地道:“上下尊卑,总该有点分别,我是兄长,当然遇事在前,你是老弟,自则往后排站,无规矩岂能成方圆?你多学着了。”
全大宝恼火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