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习惯我这种坦率作风……”
狄修成忙道:
“过些日,哦,就约莫能以习惯了……”
斜眼睨了躺在地下直抽搐的古潇然一眼,杨玲道:
“幻岳,这老小子你待如何对付他?”
南幻岳哼丁哼,道:
“我要用雪水泡他。以烈火烧他,剥他的皮,抽他的筋,挫他的骨,再用他的肉去喂拘!”
杨玲一拍手道:
“好极了,幻岳,只要你催想出什么法子来惩戒他,我们便全用得上,我们不用忙,我们可以悠悠闲闲的一样一样的来……”
地下,古潇然的眼窝四周业已泛了乌青,连说话也是那么哆哆嗦嗦的了:
“我……说,幻岳……讲……讲点……道义……成不?”
南幻岳生硬的道:
“和谁?”
古潇然嗫嚅的道:
“当然……当然是和……和我……”
南幻岳俯下脸来凝视着古潇然,幽冷的道:
“和你讲道义?古老大,你也不觉得因为你而玷污了‘道义’两字的含义?你真不觉得?”
古潇然抽搐一下,痛苦的道:
“何……何必这样说?幻岳……至少,我们还该有点情份在吧?”
南幻岳摇摇头,断然道:
“没有!”
杨玲气愤的道:
“跟这种黑心肠丧尽天良的畜牲还有什么好说的?幻岳,我们现在就开始向他索债——他欠我们的每一笔债,还得连息算上!”
南幻岳冷森的道:
“自然要这样算的,杨玲,自然要这样算的……”
狄修成插嘴道:
“小哥,如何对付这个人,我以为先不用急,煮熟了的鸭子还怕它飞上天去?倒是你这身伤,却要仔细治疗一下才是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