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南的,你再敢超前一步。我马上就叫这女人血溅三尺!”
南幻岳吼道:
“你敢!”
阎立名夷然不惧:
“不信就试!”
南幻岳有些犹豫的站住了,恨声道:
“阎立名,几时你才能像个男人一样真刀真枪的对仗呀?”
阎立名哼了哼,道:
“你想使‘激将法’来激我,算你吃错了药,我在十年前业已用腻了这种方法了。不管你怎么说,我仍然一本初衷——只要你稍越雷池,我便下手宰人,姓南的,我知道,你出剑快,但你再快也快不过我顶在潘巧怡脖子上的家伙!”
南幻岳磨着牙道:
“娘的,你还真没有种!”
阎立名大声道:
“很好,南幻岳,你追来得够快,快得大大出乎我们的预料,算你命不该绝,没叫我们当插放倒,但你现在来了也不迟,正可以在这里收拾你,姓南的,丢下你的兵刃——”
南幻岳豁然大笑:
“什么,丢下我的兵刃,?娘的皮,你是晕了头了?”
阎立名阴沉的道;
“你不丢兵刃,潘巧怡就得丧命!”
南幻岳重重的道:
“阎立名,我看死了你没这个胆量!”
阎立名狠毒的一笑,道:
“真要试试?”
南幻岳道:
“她若死了,你也得赔命!”
闽立名森酷的道,
“我陪葬没关系,我认命,至少我也拉了个人垫棺材底——使我奇怪的是,姓南的,称居然就忍心见她死?”
南幻岳唇角的肌肉跳动了一下,冷冷的道;
“这是我的事!”
阎立名微一怔道:
“你真的不顾她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