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边椅子坐下,道:
“冷相公,且莫流泪……能否将经过始末,说来让宗某等知道?”
衣袖拭去脸上泪渍,冷仲秋道:
“小的父母早年去世,与妻子住‘青岩坪’东街玉泉巷,平时足不出户,攻读经书,准备来春上京赶考,求取功名,焉知祸从天降,妻子范迎真遭人掳走……”
宗元甲已听出头绪来,问道:
“冷相公,尊夫人遭何人所掳劫?”
泪水又流了下来,冷仲秋喑哑的道:
“真妹在自己家门前洗衣衫,小的听到一阵尖锐惊叫,急急出来看时,真妹被四五名大汉掳走,小的追上大街,真妹已被大汉掳上马背,疾驰离去……”
听到这样一段经过,“彩鹰”梅香吟不禁问道:
“冷相公,你妻子是给谁掳去的?”
满脸泪水,却是一片茫然之色,冷仲秋摇摇头,道:
“小的平时足不出户,不知这批强人从何处来,又去向何处……”
一顿,又道:
“小的去县城衙门击鼓告状,县太爷坐堂,听到小的说出这段经过,说是一无证,二无据,口说无凭,将小的撵了出来……”
孟达听到这话,吼道:
“入娘的,吃了国家皇粮,不替老百姓做事,该杀!”
这响声音大得出奇,冷仲秋愣了一下,才接着道:
“据衙门附近的街坊邻居说,曾几次有人来衙门击鼓鸣冤,也都是年轻女子被掳,那些鸣冤的人,全被撵出衙门……”
听到这些话,“开碑手”尤杰若有所思中轻轻“哦”了声。
宗元甲问道:
“冷相公,你妻子被人掳走,迄今已有几天?”
冷仲秋道:
“那是三天前的事……”
敢情,这批强人不知来自何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