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女人,应该是不难想到。
拍了拍浅予的肩膀,杨润灵感觉到了信任之重,“他估计是还没想过要当父亲所以自动忽略了,你就多试试,我看上面也只说困难,又不是绝对,万一呢?”
……
……
越水县。
大雪压境,一片洁白。
因为陈子迩,村里到镇里那段七八里路的土路已经铺上了水泥,只不过结冰路滑,来往车辆也只得开的很慢。
陈子迩到家已经好几天,今天是正式出殡的日子。
他大伯生前不愿离开,死后更不会让他远离故土,所以就入葬在村里的坟地。
陈爸等几位长辈站在最前面,
陈子迩则站在子思右边,再往右分别是子胜和他妹,
四个人,两男两女,陈家的第二代站成笔直一排,气氛肃穆,小小的雪花慢慢飘落。
坟外围,来看的人很多,
因为这件事本身的特殊,因为陈子迩的传奇,包括几个邻村在内,可是来了不少人。
他们大多知道那一排的四个年轻人的悲伤,但感受不到,
能感受到的是,四个站的一动不动的年轻人给人一种很冲击感很强的气势。
看看陈家的四个孩子,再看看其他姓的兄弟姐妹,互相之间不闹矛盾能相处融洽的就不错了。
有雪,还有风,
吹的他们四个人的白色孝服衣角都在猎猎摆动。
石板墓碑上,那张老照片上的笑颜清晰可见。
陈子迩听到左手边堂姐的抽泣声一直未停,声音不大,反而是陈子颜一直哭的很大声。
他和陈子胜则面容冷肃,眼睛有些泛红,只是无声。
苏北这边从出殡到下葬的习俗很多,其实各地都有各地的规矩,所以需要一些时间,箩担、龙鱼、火盆、灵柩依次